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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逝去的人，消失的人
新的征途即将开始；继承白银之风、寄托新时代希望的旋风即将吹起！巨大的阴谋、未知的危险、重现的末日，即将依次袭来！经过三年的金色时光后，米德芝尔达世界又将陷入怎样的危机？没有旭日的温暖，没有天际的雷霆，这个世界将依靠谁，来抵抗再度袭来的末世？——随着菲特的最后攻击，莎士比亚财团最后的要塞成为了历史。经过激烈的战斗，财团的余孽终于被彻底清楚。伴随着菲特的归来，这场以悲剧开始的战争，似乎注定就要以喜剧来收场。然而，在莎士比亚财团的最后时刻，决定与之一起走向终结的人们，仍然掌握着米德芝尔达世界未来的命运！——银色风暴第二季《金色旋风》即将开始！
——应该说，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到此刻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了。誓死追随着自己认为值得追随的人，并即将以自己的生命来确保自己的信念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？如果硬要说的话，艾洛此刻的遗憾，也只是没有见到“某人”而已了。
烈火与浓烟，已经充斥着整个要塞控制中心。在要塞的动力区划被菲特击毁之后，一连串的殉爆已经将整个要塞拖入了彻底毁灭的不归路。这座巨大的魔导要塞、莎士比亚财团的最后堡垒，即将在烈焰与浓烟中走到它生命的最后一刻。到了现在，连整个要塞的中央控制大厅也遭到了严重的损坏，浓烟呛人，灼热的火焰不断在大厅四周跳跃。低沉而急促的爆炸声远远传来，就像是为“英灵之城”敲响最后的晚钟似的。
在控制大厅的所有工作人员已经奉命撤退了。这些年轻的技术员们们奉艾洛的命令，在要塞陷落前夕撤退了。从此以后，他们也许就将隐姓埋名，在新的环境下生活下去，并拥有各自的家庭吧？然而，发布这项命令的人自己，却选择了留在这个随时可能毁灭的地方，与要塞一起走向灭亡。在被烟与火包围的控制大厅内，宽阔而寂静的空间回响着四处的爆炸声；而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则安然坐在指挥椅上，口中低吟着海尔法•舒耐德教授的那句名言：“世人皆望我，而我奋斗如故！”
回想自己这二十年来的选择，艾洛并不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错误，但他并没有丝毫后悔。这一个结果，在他当年遇见忒提斯•莎士比亚之后，也许就已经注定了吧……。
“Lacrimosa dies illa，”（那些充满悲伤的日子 ）
“qua resurget ex favilla……。”（将随着尘埃扬起的时刻远去）
“judicandus home reus，”（有罪的世人将得到审判）
“Huic ergo parce, Deus……。”（神啊，给予其施以您的仁慈吧）
低声说完以上类似遗言的话语，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，这位前财团的直属卫队总监、副总经理，把手伸向了要塞紧急自毁程序的按钮。其实到了现在，自毁什么的已经没意义了，但艾洛似乎是想做一个“亲手”的了结吧。
就在此时，一个艾洛极其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入口处响起：“唉，这算是你的遗言么？我记得你原本不是这么古板的人啊？有罪的世人？这种说法很好笑啊。”
“没什么，那些诗句是艾丽斯生前所喜爱的嘛……。等等，我也记得你应该早就离开这里了啊，难道是临时改变了主意？”艾洛向来人带讥讽的一笑，“我早已想到了这一刻的到来，毕竟我们的实力太有限了，面对强大舰队的围攻很难支持。但是，我仍然答应了你，把财团最后的力量集结在这里，在三年后发动了财团的复兴之战。然而到了现在，我发现你的目的，却不仅仅是财团复兴这么简单啊？。唉，算了，到了现在，我也不想多说。我并没有后悔——这样，我对董事长总算也有个交代了……。”
“哼……。我的目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么简单。这座要塞、这次战役，都只是我达成目标的踏脚石而已。我曾经也像你一样，期望于财团的再兴，但是现在，我的目标不仅仅再是这么愚蠢的妄想，而是执着于对那些如你所说‘有罪的世人’的复仇……。”
“哼，是吗？于是……我们的最后之战，就终于被内外两方面的‘敌人’打败了。外敌是雷恩那小子，内敌……哼哼，是出于你的私心吧？比如说，对封印法器的‘故意’抛弃；对菲特那丫头的‘故意’放任等等。”艾洛又是讽刺的一笑，“我没说错吧？——罗纳德•泽维尔？”
“……你要是那么想，我也没办法。”冷峻的青年一摊手，“曾经我们都一样，誓死忠于莎士比亚财团，誓死忠于忒提斯•莎士比亚，但是现在，在财团覆亡之后，我还有自己的复仇要完成。为此，我必须要达成我制定的目标。其它的……我可不会去管！”
“这次战役，我知道我们是同床异梦，但是我不懂的是，对你那个什么复仇而言，难道铲除障碍不是必要的吗？比如菲特•哈洛温，既然在我们的手里面，为什么不消除这个障碍？！还有，因为你的‘不作为’，导致要塞的轻易陷落，这对你难道更为有利？！”
“……哼，不愧是艾洛，一针见血啊。不错！要塞的陷落，和……你的死亡都是必须的！那样就可以转移琳缇的视线，她会认为威胁已经消除了！而实际上……哈哈，新的灾厄将由我来引导！至于菲特，不错，她的苏醒和性命可以说是我的‘礼物’，不然那丫头早被我们解决了。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呀！我倒要看看，三年前她们的运气很好，到了现在又会怎样。没有了菲特那丫头的参与，我的计划怎么可能有趣呢，是吧？呵呵！”
“也就是说，我们的败亡、财团最后的希望之战，都被你有计划地利用了吧？甚至我的性命，也被你当作消除对方怀疑的工具？既然那样，我要是没猜错的话，你现在来这里是为了看看我是否真想自行了断吧？如果我还想溜走，你就会下手，然后给对方一个我‘确实死亡’的信息吧？！对吗，罗纳德先生？”
“呵呵，你……多虑了。我只是来看看中央控制大厅的资料消除没有罢了。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哈，是么？那你的右手背在身后干什么？拿着法器戒备，怕我知道这些后，气愤不过，临死反击是吗？……唉，算了算了。”黑发的男子颓然地一挥手，“我并不是傻瓜。自从答应这次战斗以来，我就隐隐有着这种预感。我感到气愤的只有一点：那么多年轻的财团战斗员的生命，在这场战斗中消逝，却只是为了你的什么狗屁计划？！不过到了现在，什么都无所谓了。我并不认为我们发动这场战役完全正确，但我却并没有后悔。这也算是财团最后的幸存者们留给世人的的尊严之战吧！——好了，永别了，罗纳德•泽维尔，曾经的同事和战友！我感到艾丽斯已经在招呼我了，而你……也该离开了吧？而最后，你也许能告诉我，你的真实姓名？”
“呵呵，又是一针见血啊，瑞德菲尔德总监。我还以为你要问我，要怎样去‘复仇’呢？”罗纳德耸耸肩，向外走去。他的身影逐渐被浓烟和烈焰所掩盖，而他最后的话语则回响在大厅之内：“是的，我应该告诉你，我那为之自傲，却又受到诸般诅咒的真名——罗菲•德•泽尔巴特•舒耐德（Lawfer•D•Z•Snooty）！”
说完这句话，化名为罗纳德•泽维尔的男子就消失了他的踪影，就如同蒸发了一般。直到很久以后，琳缇她们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……。
一丝苦笑浮上艾洛的脸庞：“罗菲•舒耐德？好个厉害的角色！他这个名字，我估计连董事长以前都不曾知道。如果真是他，那么即使这家伙把我们当成他复仇的工具，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。让一切都结束吧……。”说着，黑发的男子又一次，把手伸向了要塞自爆的控制界面。但是这一次，却又有人冒着绝大的危险，来到这个行将毁灭的地方。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艾洛的行动，黑发的前财团总监一皱眉：“真是，临死都不让人轻松么？又是谁啊？难道……？”
他话音未落，一道白金色的闪电就闯进了这个烈焰之地！不，不是闪电，而是一位有着金色长发、身穿黑色紧身防护服，外罩白色披风、手持金色雷刃、背后舒展着一对白金色魔力之翼的女子。在这位女子怀里，还抱着一位有着黑色短发的少女……。
“菲特•哈洛温？！”艾洛一眼看到金发女子，气就不打一处来。不过这也不怪他——凡是参加过那场大战的前财团高级职员，人人都对菲特、奈叶、疾风这三个小丫头心怀不满。董事长不是败在她们手下的吗？这是解不开的恨意啊……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菲特•哈洛温小姐？”艾洛沉着脸，“不会是想俘虏我吧？”
“绝不是那样，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先生。没有时间了，我们长话短说吧！我之所以会冒着危险来这里，是受了两位女性的拜托。其中一位托我一定要给你带来她最后的问候：她一直都没有忘记你，也希望你能走上一条新的道路；她希望你能在最后的一刻做出另外选择！这也算是她对你的最后劝阻吧！”
“嗯？谁能用这种语气啊？”
“她说，这些话，她是以你在贝尔卡大学的前辈、你的学姐的身份所说的——没有其它身份的限制。不是她的直接紧急命令，我是不会重返这座毁灭的要塞的。”
“前辈？学姐？……我明白了。她会下这道命令，也是对你的实力的相信吧。是的！我知道，别的不说，我所掌握的一些情报，对你们、对琳缇•哈洛温学姐都是至关重要的，所以那位学姐才会下这道危险的命令。但是……不行。我的信念不会因此而动摇，就像琳缇学姐当年，不会因为失去丈夫而沉沦一样。请转告琳缇•哈洛温提督：谢谢她还记得当年的事情，还有，永别了……。”
“……。”菲特也沉默了几秒钟。面对眼前这个一心求死的男子，的确没有什么办法。那么，也只能这样了。
“好吧，艾洛•瑞德菲尔德先生，我会转达的。不过，还有一位女孩子也拜托我，一定要来见你一面——尽管她在你的要塞中身受重伤！这位就是了。”说着，菲特把怀中的少女轻轻地放到地上，让她的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——你是？”望着眼前这位大约十三、四岁、留着齐肩的黑色短发、有着黑色的眼眸和秀气的脸庞的少女，艾洛的心猛地缩紧了。这位一心向死的男子突然回忆起了二十年前的种种旧事，以及和这位少女的父母亲的恩怨情意……。两人就这么对视着，这是这两位至亲的家人，唯一，也是最后一次的见面。
“初次见面，艾洛叔叔。”希尔德尽管身体非常虚弱，不过还是按家族规矩向艾洛行了晚辈的礼仪，“我是希尔德瑞法•冯•瑞德菲尔德，尽管我的祖父和祖母从来不提起您的事情，但我知道您的过去，知道您的事情……。”
“你……就是小希尔德？”艾洛的语气中怀着极其复杂的感情，“我哥哥和艾丽斯的女儿？呵呵，我们还没见过吧？就是你哥哥，我也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而已……。嗯，当然，对于我这个被你祖父扫地出门的儿子来说，你不知道我的事情也是正常的。怎么，在这个时候还非要来见这个陌生的叔叔一面啊？”
“陌生？不，我和您不陌生啊！虽然从没有见过面，但我知道您的很多事情，而且、而且现在除了祖父母，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是吗？我很想见您一面啊！”
“唯一？！不对吧？三年前，我哥哥和艾丽斯作为琳缇•哈洛温提督麾下的前次元战舰舰长战死，这个我知道，那你哥哥呢？”
“哥哥也参加了‘阴影战争’最后的那场突袭战，作为突击队的一员……。”
“是吗……。那么说，在三年前，你一下子失去了三位亲人了……。对了，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事情的？我父亲是绝对不会向自己的孙女提这些事的。”
“是……我妈妈和爸爸对我说的。妈妈说了关于您很多很多的事情，还有您和我爸爸之间的事情……。”
“艾丽斯？呵呵，真是的，我还以为……”不知不觉间，泪水淌下了艾洛的脸颊，“她忘了我呢。不过她也真是脱线，都是当母亲的人了，怎么会向女儿提起那些尴尬事嘛，唉！”
“小希尔德，谢谢你的到来。原谅你这个执意走自己道路的叔叔吧！因为从今往后，你将独自担起瑞德菲尔德家族的重担、你将成为我们家族新的希望。我和你的父母亲都属于过去的时代，我们以自己的方式斗争，为你们的新时代而互不相让。你看，这场战斗，是我们财团的最后之战，而从此以后，新的时代将必须靠你们来开启了……。请允许我任性地去见你的父母吧，然后，请代我转达对你祖父母的最后一声问候。在这个时候，我……。”
这就是希尔德与叔叔的最后一次见面。而这次经历，希尔德记忆犹深。十年之后，当黑发的女性成为母亲之时，“艾洛”这个称呼，就又一次成为了瑞德菲尔德家族成员的名字……。
7月26日晚。莎士比亚财团最后的魔导要塞——“英灵之城”发生剧烈爆炸，然后毁灭。领导这次袭击事件的主谋——财团前高级官员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死亡。随着艾洛的死亡、要塞的毁灭、菲特的回归，这次自从7月14日开始的一连串袭击事件，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。莎士比亚财团的余孽被彻底扫清，而财团也失去了最后的据点，彻底退出了新时代的舞台。到了此刻，米德世界的人们才长长松了一口气，而参加这场战斗的人员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——啊，对哦，还有一件事情要办，那就是菲特的回归庆祝……。
8月1日。在米德世界最为著名的公园——“阴影战争”纪念公园内、在“阴影战争”纪念台下、在奈叶和菲特的雕塑前，一个盛大而朴素的庆祝会召开了。这是为了庆祝这次事件的解决，和菲特的归来所举行的招待会。在大会上，琳缇亲自给菲特颁发了那枚存放了三年的“特级银翼勋章”，而菲特终于也可以亲眼看到自己的雕塑了——虽然这使得金发的女孩很不好意思。同时，菲特回归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，传遍了整个米德世界和周边的管理世界，大家也都在热烈祝贺之中。对于三年前在“财团战争”和“阴影战争”中拯救了米德世界的年轻女英雄，民众们都怀着尊敬与喜爱。相传，很多青少年已经在组织所谓的“菲特崇拜者同好会”了呢。这还真是……。
8月2日。由雷恩•布莱特少将撰写的事件报告已经摆在了琳缇•哈洛温提督的桌子上。由此可见，琳缇麾下的高级军官们的办公效率的确很高。这份报告，标志着被后世称为“莎士比亚财团盖棺之战”的战斗终于尘埃落定。在这场波及面不大的战役中，前财团的魔导要塞被摧毁，首谋者艾洛•冯•瑞德菲尔德死亡、罗纳德•泽维尔失踪。财团战斗员共有600余人伤亡。相对的，因为轻视了对方的新武器，雷恩麾下有数十艘战舰坠毁，400余人殉职。为此，雷恩•布莱特少将被琳缇提督给说教了许久。
战斗结束了，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正轨。新时代的黄金未来正继续向人们展开了笑言……。
8月4日。根据琳缇•哈洛温提督的命令，在这场战斗中表现优秀的指挥员都获得表彰和升职，同时菲特的新职务也确定了。是役，八神疾风准将、乌诺准将同时晋升为少将，原职务不变；同时，原一等空佐——菲特•T•哈洛温晋升准将，成了琳缇麾下第六位女性将官，并担任“时空管理总局总务统括官”的要职，作为疾风的得力助手和管理局的一线主官参加工作。
8月5日。这一天，和菲特妈妈亲热了几晚上的薇薇欧去医院看望希尔德；而天使之翼和守护骑士们也都知心地躲在了一边。所以，换句话说，这天晚上是菲特回归之后第一次和疾风单独相处……。
“啊呀~，好累哦~！”在静谧的夜色下，完成了一天工作的菲特•T•哈洛温准将走进疾风家的客厅，就一下倒在舒服的沙发上，舒展着被疲劳所挤压的手脚。
“好啦，我知道你很累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。来，小菲，外套给我~。”疾风笑着在衣架上挂好外套，“毕竟这次事件的处理善后也很麻烦啊。所以啰，你我的工作还不轻松呢。”
“嗯，这个我知道啦。”菲特以可爱的姿势伸了个懒腰，“疾风，该做晚饭了吧？”
“好~，我知道了。小菲也来帮忙吧！”脱下军装、换上居家服的两位年轻女孩，就这样谈笑着挤进了疾风家那不大的厨房兼餐厅里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就是两位好友的亲密时间了——舒适可口的晚饭；从小就养成的“奈叶传统”：一起泡澡和嬉戏；以及同床聊天的温馨。
只不过，在这温馨的时光中，疾风和菲特在欣喜之时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深切的思念。当初三人亲密无间的光景还不能重现，奈叶也还没有归来。现在，还不是应该真正高兴的时候。
也许，只有在温暖、舒适、烟雾缭绕的浴室里，两位年轻的女性才能够消除疲劳的重压和精神上的哀愁，享受短暂的幸福时光吧；也许，只有在温和的浴水中、只有在疾风温馨而轻柔的拥抱中，菲特才能感受到回归米德世界的真实吧……。
浴罢上床，菲特又是“传统性”的动作，把褐色短发的女孩当成了抱枕，而且还很舒服的样子。这样一来，倒是把疾风弄得脸红了：“奈叶不在，小菲你……拿我当小奈是吧？”
“嗯~。那又怎么样？”暗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幸福，“疾风你再不老实，我可要采取措施了哦~。”
“好好好，由得你啦。”天使之翼的主人又动了动，“不过……这个姿势很不和谐唉，真是……。”
“呵呵，我在想，能回来真好啊。三年了，能再见到疾风、见到大家，我的运气也不坏呢……。”金发的女孩低声地说道，“我啊……，等等，疾风~，你又再挣扎了~，我说过我要采取措施了哦！”
“唉，不是，小菲你，唔……！”还没等疾风做出“合理”的解释，一种软软的、甜甜的东西已经盖住了褐发女孩的双唇。那是菲特的……。
“小……菲……~。”疾风已经被“堵”地说不出话来了。婉丽的脸上也泛起了美丽的红潮。不过老实说，这种亲热的方式，也的确是“传统”不错——当然，这算是很特殊的传统就是了。
宁静的夜晚、和煦的夜风，似乎也在为菲特的归来而高兴着。就在这天晚上，菲特第一次向疾风诉说了这三年来的经历、诉说了那既痛苦、又温暖的回忆、诉说了自三年前“阴影之门”毁灭之后，自己的经历和奇遇……。
而这些经历，都将在下一次朝阳升起的时候，得到最好的证明。
次章预告：《幕间外传二：艾丽斯的日记·起缘》敬请期待！
【本章人物索引】
艾丽斯•冯•瑞德菲尔德——女，殉职年龄36岁，次元战舰舰长。希尔德的母亲；艾斯特•冯•瑞德菲尔德的妻子。
艾斯特•冯•瑞德菲尔德——男，殉职年龄43岁，次元战舰舰长。希尔德的父亲；艾洛的兄长；瑞德菲尔德家族的长子。
罗纳德•泽维尔——男，年龄不详，原财团骨干成员，高阶魔导师，出身不详。此姓名为参加财团的化名，其真名为：罗菲•德•泽尔巴特•舒耐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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